两人相安无事地一夜睡到天亮。
简宁以为自己起床的时候,会像往常一样,看不到旁边人的踪影。
但是今日稀奇,许墨言还在熟睡当中。
今天是礼拜二,按道理说他应该起来去上班了才对,简宁想了想凑过去小声叫他。
但是许墨言半点反应都没有,直到简宁碰了碰他手臂,他才反应过来,许墨言他发烧了。
温度烫得厉害。
简宁连忙下床,穿好拖鞋,走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
可是翻来翻去,退烧药没找到,可能是之前他用完了。
之前跟许墨言同居住在一起一年的时间里,生病大多数的人都是他自己,许墨言就像是无坚不摧的战士一般,别说看到他生病的样子,就连看到他苍白憔悴的样子都几乎看不到。
所以这次他生病了,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简宁下楼安排佣人去买退烧药,可是二人见外面漫天飞雪,各自找了理由都不肯出去。
以前在许家,要买什么东西,那都是有私家车出送的,而这里住在半山腰,许墨言也没给简宁配司机,这代表着就是要走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出去,才能打到车去买药。
她们才不会干这种蠢事。
而且二人都不怕简宁告状,她们毕竟跟在许家好些年头了,也大概了解许墨言什么人,许墨言对简宁什么态度,大家都看在眼里的,她们不认为许墨言会信他的一口之词。
简宁按捺忍住呼之欲出的怒火,没办法,他只能回到房间,先给许墨言额头盖了一条湿毛巾,然后换好衣服,戴好帽子围巾后,一个人冒着风雪去买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