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外人都觉得我起被赵家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是一条披着虱子的旗袍,外面华丽,内心肮脏不堪。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结婚,可是谁知道竟然被简宁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抢先了一步,我不甘心。”
“你放干净你的嘴巴,他是我老婆。”
“呵,老婆?许墨言,你有把他当老婆看待过吗?你自己信吗?”
从桥恩医院里出来,许墨言带着一身寒气回到了医院。
金秘书守在门外,神色紧张,连忙把情况汇报给许墨言听,“他刚醒了,醒来后恢复了神志,一直追问孩子的事情,没人敢回答他,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
许墨言刚想推门进去,被金秘书提醒了一句:“他朋友也在里面。”
所指的朋友自然就是说肖然。
肖然是接到简宁的电话后,半夜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驱车一个小时才匆匆忙忙赶到清水湾。
到了以后,刚看到躺在血泊里的简宁脸色惨白地被人抱起,往车架子上放,而那个时候的许墨言早已酒醒,眼神里全是慌张,僵在那里,心跳几乎失控。
简宁不知道自己昏昏沉沉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睁开眼醒过来时,再一次碰撞到了许墨言温柔的目光,眼底下全是血丝。
“许先生,孩子呢?”简宁问得虚弱无力。
门外站着全是许家一家子人。
他们也是刚得知这件事,慌慌张张地赶来到医院,但是因为病人未醒,他们也不好进去打扰,大家就是这样一直站在门外走廊上等着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