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话,这帮人面上的表情就已经说明了来意不单纯。
纪优按着门把就想往外推,宣淼在外头死死地压住。
他放下车窗,压低声音道:“你要做什么?”
“车胎坏了,我上去也没有用,”宣淼侧过脸道:“照我说的做,车门都锁死,无论如何都不要自己下来。”
“开什么玩笑,那你怎么不上来和我一块儿!”
听见这话,宣淼居然还有心情笑了声:“他们要找的是我的麻烦,我和你一块锁里头,他们更开心,瓮中捉鳖,直接汽油泼上来,一把火烧了省事。”
“相信我,”他轻轻敲了敲窗户,眉目一如往常的英挺锋利,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在这儿等我。”
几个男人见他无视自己一般低声和车里头的人说话,也跟着瞥了一眼,笑道:“淼哥,这么久不见,身边的人我都不认识了。车里头那位是谁,新来的弟兄?”
“看着不像啊,”旁边的人应声道:“这么瘦瘦弱弱白白净净的,能拿得动家伙吗?”
最先说话的男人朝他头上拍了一记:“你他娘的,拿不拿得动家伙有什么要紧,长成那样,屁股撅得够高不就得了?”
说罢便淫邪地笑作一团。
宣淼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大碗疤,你这嘴是越来越臭了。”
被称为大碗疤的男人手里头夹着根烟,闻言毫不在乎地吐出口烟:“淼哥,我之前跟着你混的时候,兄弟们说话可不比这个好听,你那时候都不发火,这会儿为了车里那位,嫌弃起我嘴臭了?”
宣淼道:“嘴巴再臭,道上的规矩你应该还没忘,要说什么,咱们一边解决去。”
大碗疤桀桀地笑了两声,朝旁边的人道:“听见没,淼哥宝贝着车里那位呢,哥几个,都学学淼哥怎么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