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扬动着身子难以分心,过了一会儿才在呻吟中挤出一个:“……嗯?”
“你好好看。”郑辰谨用力地搓着他的腰肢,一边缓缓向上顶,“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好看。”
郑辰谨的动作破坏了许易扬的节奏,许易扬知道,这是大事不妙的前奏。
果真,下一秒,郑辰谨拉过许易扬的下巴,一边啃咬他的唇舌,一边用力向上顶。
床板的吱吱作响,呻吟旖旎耳畔,盖过了窗外火树银花的喧嚣。
“十几年了皮肤怎么还是这么白。”郑辰谨探进白衬衣里旅游,然后手又绕到后方,在许易扬屁股上拍了拍,“十几年了怎么还是那么紧。”
许易扬想骂他十几年了怎么还是那么不要脸,可他被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失明,许易扬总是不能预判郑辰谨的下一步动作。如此,所有暧昧的情愫都在未知的黑暗里刺激着他,所以,他能说出的话,也全都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哥哥,你别叫了。”郑辰谨贴在许易扬的颈间,“你再叫我觉得明天你回下不了床。”
知道许易扬被自己弄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郑辰谨变本加厉地顶,变本加厉地编:“那只能我一个人回家了。要是爸妈问起来,我该怎么说?嗯?”
许易扬在剧烈的晃动中艰难地用手捂住郑辰谨的嘴。
郑辰谨轻松地将他的手拿下来,先吻了他的手心,然后唇贴在他手心里,直勾勾地望着他,道:“我说,哥哥被我干坏了,怎么样?”
南方的城市没有冬天,春光无限。许易扬坐在郑辰谨身上只是个开始,总之后来,在许易扬没有力气之后,郑辰谨如愿以偿地将许易扬压在床上,又来了很多次。
直到,许易扬真的怀疑他明天无法下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