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怔,然后呼应我的吻,他的手扶住我的背,我也一样,我们相互倚靠着。
我闻见好闻的须后水味,还有一点刚冒出头的胡茬轻轻蹭着我的下巴,嘴唇稍微分开一些,我皱眉:“有酒味。”
他说:“有酒精味。”
og!忘记喷香水了!
在医院呆那么久,一定超难闻。
我俩的第一个吻,结束在我的面红耳赤尴尬不已中,现在想来,好像只有面对他,我才会屡屡出错。
他笑了,扶正我的下巴,又补上一记。
这次比方才热(透明属性)辣,我们都有点失控,能感到他的胯(透明属性)下微胀,而我则不再理会周围到底有没有人。
最后分开时,我注意到上方的月亮也有些晃悠,我没醉,只是被传染了。
“我当你同意了?”他压下喘息问我。
吻,可以乱给,承诺可不能乱许。
我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回身招了一辆出租车,关上车门的时候我对他说:“等明儿个咱俩酒都醒了,再说。”
我差不多一点才躺上床,接近三点才睡着。
为男人失眠,十八岁以后这是第一次。
也是第一次这么不干脆。
我拒绝或接受一个人向来很快,几乎用不了一杯酒的时间,但是这一次,保质期太长了,我要想清楚再入手。
那天晚上我反复思索和他在一次的好处和坏处,想到在被子里嗤嗤发笑,又想到浑身冰冷背脊出汗,我不确定我对他的兴趣能维持多久,但他看来是个长情且认真的人,否则也不会令小路一直念念不忘,专情的男人本就少,专情的gay更是变种郁金香一般珍奇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