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工一脸狐疑还要再问什么,我已经招手上了出租车。
回到家我把这件事在qq上给王贺文讲了。
它成了我自创的第一个冷笑话。
这样纯情的交往持续了将近一周,周五晚上我开始坐立不安。
七点,我早早回到家,收拾了一下屋子,冰箱里原本有红酒一瓶,但鉴于上次喝啤酒的效果……我又从超市拎了一打青岛纯生。
只开落地灯,床单枕套被罩全部撤下扔进洗衣机,包括沙发巾一并换成柔软的深紫色高纱支印度棉,我眯着眼睛打量它们,想象着我的身体横在上面的诱(透明大法)惑程度,又喷了点不太重的薄荷味香氛……完美!
然后我就拿着手机进了浴室,坐在浴缸里美美的泡着。
王贺文并没有暗示什么,可我就是觉得今晚会有事发生。这不是第六感,而是身体发出的信号,对于他的邀约,我时刻准备着。
纯情的通信过程令我胃口大增,他绝口不提实质性的内容,反而把我撩拨得无以复加,闲下来不由自主的就会想象,被他搂着的感觉,身经百战的我,也会有期盼这种事的时候,真是怪事。
把腿伸得直直的,仰面看着氤氲的雾气,热水和泡沫涌在胸膛,留下白白的痕迹,想着他微微发红的手心,身体就一阵躁(透明大法)动。
然而一直到晚上十点,他都没有联系过我。
香喷喷的我躺在被窝里运气,死王贺文,笨王贺文,难怪网名叫蜗牛,还倒立的蜗牛,本来就钝,你还倒立,绝对是成心的!
百无禁忌的周五夜晚,我竟然惨到要吃自助,越想越是凄凉,只能狠狠的想着他。
忽然手机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