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镜子,镜面早被水汽熏得一片模糊,我用手拂出一块空地,他凑过来,正好照到我们两人的脸,那时我正在笑,他看着我,在镜子上又写了几个字。
爱上我了吗?
我一愣。
他没说话,只是微笑,然后默默的将花洒按回墙上,然后在水流下,试图进入我。
突如其来的,我被压在墙上,他抬起我的一条腿,覆满细腻泡沫的部位向我顶来。
“混蛋!”我吃了一惊。
他不说话,嘴角紧绷着,眼里涌动着很激烈的东西。
我推他,但是没用,男人的欲(透明大法)望上来时,十头牛也拉不住,他的前端已经顶进来,我发出一声惨叫。
没有安全套,没有润滑剂,大概快两个月没有做那种事,我会死的。
可能被我的声音拉回了点理智,他停下动作。
“对不起。”他说。
我弯着腰喘气,手扶在膝盖上,汗水顺着眼皮落在地上,我想说没关系,但头抬起来一阵眩晕,想说的话还没出口身体就被浴巾裹住,然后头冲下被扛了起来。
他把我放在卧室的床上时我才明白,他不是为刚才的事道歉,而是为将要发生的事道歉。
那天,我终于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兽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