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
“成。”
于是情况变成我一边看小说一边往他嘴里塞东西,他则一边玩游戏一边张嘴。
我犯坏,这次什么都没拿,伸到他嘴边,他又下意识张开嘴,我的食指捅进他喉咙。
“呃……靠!”他吐出我的手指,扔下psp扑过来。
……
我有一个眼罩,一面深蓝色,一面纯黑色,在香港机场的免税店买的。
不是我矫情,我真的是那种只要有一点光线都睡不着的人。
之前一个人住的地方窗户旁边有一根路灯,一到晚上就顺着窗帘缝隙散发光芒,换了厚的窗帘也不行,它还是会照进来,我一度很苦恼,想用纸板将玻璃黏住,但会丑丑的不好看,又想到不如把灯打破,但我觉得我一定投不准那个灯泡,如果再砸到邻居家玻璃就不好了。
直到眼罩的出现。
因此,这个眼罩跟了我快两年。
“好性感啊。”
这是王贺文第一次看到我戴眼罩睡觉时发出的感慨。
然后,这个纯良无比的眼罩,便沦为了某种时刻的道具。
曾经为了追求效果,他特地磨蹭到我睡着后再爬上床,以达其奸(透明大法)淫之目的。
有一天晚上洗完澡,我发现我的睡袍带子不见了。
想着也许是晾晒时和其它衣物混在一起了,也没太在意。
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时,胸口湿湿热热的,我被舔醒,一个重量压在我身上,闻到熟悉的体味,我睁开眼,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我明了,一定是王贺文那个混蛋,于是索性放松身体哼哼唧唧的配合他的“恶行”。
过了一会我觉得不对劲,试着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我的手竟然被绑在床头了!
他坏笑,然后便更加猖獗的为所欲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