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轮下来,我发现其他同学做的还不如我,最初的同情或是好奇慢慢褪却,大家变得有些无所谓了,甚至偶尔会露出厌烦的态度。
“哎呀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这个题要这么解!”卫生委员不耐的看着李赫南一点点解那道课上讲过的题。
“我自己来。”他夺过被抢去的本子,拒绝对方要直接将答案写上的行为。
“自己来?你都来了十遍了好不好?”
作业本在两人中间撕扯。
正在聊天的同学向他们投去视线,我看到李赫南的耳垂又红了。
“你这个女生怎么嗓门这么大啊?”我走到僵持不下的两人身边。
女生被我说得红了脸,声音一下小下去:“那什么……不是他不听我的嘛。”
“不是都说了要自己解码?你抢什么抢。”
“你……”女生圆圆的眼眶里湿润起来,有些尴尬的瞪着我,作业本从两人的桌缝中掉到地上,我捡起来放到李赫南面前,女生气哼哼的走了。
慢慢的执行互助行动的人就只剩了我一个。
无论换多少次座位,我都坐在他的右边。
“我妈说见过你。”一天课间,李赫南低声对我说。
“啊?”她母亲怎么知道是我?我没说话,假装检查他的课堂笔记。
“我和我妈说了,你帮助我的事,我一说她就想起来了。”他看着我,“听说你向她打听过我什么时候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