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睡小黑屋!”我连枕头带被子一股脑扔给他。
“那,可是……很冷啊……”他抱着枕头和被子迟迟不愿离去,“要不……你把我绑起来吧?”
我挑了挑眉:“哦?”
他看到我的表情略有松动,赶紧积极的去衣柜里抽出一条带子,黑暗中我看出那是我的睡袍带子,绸缎的,滑爽,结实……
我心里一动,压着火问他:“你自愿的?”
“当然!”他重重点头。
“不后悔?”
“不后悔!”
“那好吧……”我勉为其难的接过带子,他已主动躺下,双手并拢送至我面前,还提醒我:“绑紧点。”
iwill……
床是新买的,欧式黑色铁艺雕花,当时王贺文执意要买这款,我还反对来着,冷冰冰的床头一点都不舒服,我更青睐像沙发靠垫一样柔软的布艺床头,可以靠在上面看书,现在我终于理解了他的用心良苦了。
我把他的手腕和弧形铁艺雕花廊柱结结实实捆在了一起。
他试着挣了挣,挣不动,安心的舒了口气:“太好了,这下能睡个安稳觉了,真怕再不小心打到你。”
“哼。”右半边脸还隐隐作痛,估计明天早上会肿起来,“话说回来,你到底梦见什么了?”
说起这个他还很气愤:“还不是梦见一个贱男人当着我的面摸你!”
真是醋缸……梦里的醋也照吃不误。
“摸哪了?”
“胸口!”
“哦?怎么摸的?是这样吗?”我一边说一边在他胸口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