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嘉北带了酒。”王母及时拿来我带的酒。
王父一直拧着的眉毛终于在看到那两瓶酒时深深的舒展开了。
“哎呦……这,这这不是95年前的二锅头吗?”
我微微一笑。
王父摩挲着深绿的瓶身,不断喃喃着:“行啊,还能弄来95年前的……哎呦,这我可舍不得喝,这得贡起来啊……”
“您就喝吧,这是北北的一份心意。”王贺文搭腔。
“您要是喜欢,下次我再带。”我赶紧点头。
“不行不行,这多不好意思……”
虽说不舍得喝,但嘴巴已经咂咂出声,盯着商标的眼睛冒出绿光,我赶紧取过小只的酒盅和起子,王父看着我启酒瓶的动作两眼又开始放光:“唉……想当年喝酒,找不到起子我们都用牙磕开……”一面说一面摇头,“现在都换成拧盖了,方便是方便,但哪还有当年的感觉呦……我和老六他们比着开瓶盖,老六用牙,我就用筷子翘,看谁先开开,不过最后还是你李叔赢了。”
“为什么?”王贺文问。
“那老东西一手拿一瓶,相互撬,这不一次开了两瓶吗?”
我们笑,酒缓缓倒入杯中,浓烈的酒香扑出来,凛冽又刺鼻。
王父盯着酒盅,不说话,只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叹道:“就是这味儿……多少年没闻到了。”轻轻抿一口,陶醉的看着我:“行,不错,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