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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嘿嘿。”他摸摸脖子上的项链,吊坠是个裸体男人,乍一看以为是十字架,仔细看才发觉男人是被绑在木马上,他摩挲着那个银色饰物:“来钓鱼呀……”

og!就他这满脸春色的样儿还钓鱼呐?自己就是一条肥鱼饵好不好?哪里有鱼钩在?如果不是我在看着,他早就被不知哪里闯来的大鱼一口吞了。

真是……懒得说他。

也在这时,香甜的味道从后方漫来,乍一闻,还挺勾人食欲的,许多人开始向后厨张望。

听说gay大多喜欢甜食,但我不喜欢,那些又黏又甜的吃食在我看来好像毒药,小时候吃烤红薯吃伤了,凡此以后,但凡这类食物都不敢多吃,连年糕都只能吃小半口,否则晚上胃里像沉了块大酸坨,烧得难受。

但王贺文恰恰相反,我们同去吃自助,他绝对能吃回本钱,尤其是西式的,因为他只吃甜点,什么慕斯,乳酪,外面卖三五十一份的,他能吃下一桌子。

像汤圆,年糕这类应节的甜食,我也只是陪他,却不怎么碰。

很快,大家重新落座,小只的白瓷汤碗摆了一桌,各种馅料的汤圆每样一碗,王贺文问我要什么馅的,我说就吃你碗里一个,我又问黎佳庚,后者叽叽咕咕的说随便。

王贺文给他盛了几个黑芝麻的,我问:“够吗?”

他答:“这都不一定吃完。”

果然,只吃了一口他就捂着嘴问厕所在哪。

朗飞指了一个方向,他便飞奔而去。

魏珉看着他跑远,有些担心的说:“他不要紧吧?”

“可能是想吐吧,喝了那么多酒。”我答。

“可是……”魏珉还想再说什么,被小路拧了下手背,就不再多话,默默的将碗里汤圆杵碎,和着汤扮成糊状递给小路,后者便美滋滋喝粥一样吃起来,方莳看了一眼,嫌弃道:“你的吃法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