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文委屈的挠挠头:“怎麽啦?明明上次不是挺主动的麽……”
“上次是哪次啊?”嘉北奇怪,我做人很有原则的好不好,野战……那是坚决不打滴。
“就是……那次啊。”王贺文含混的说。
闹了半天才明白,这家夥还回味嘉北在鬼屋里吓得脚软站不起说什麽也不敢往前走的样子呢。
提起那次嘉北就来气。
那时他折在一个之字型拐角里,王贺文拉他,他怎麽也站不起来,因为他从没进过那麽恶心的地方,地面深一脚浅一脚的也就算了,竟然连墙壁都……怎麽形容呢,有时摸着是湿滑的,有时却摸上一块毛茸茸的皮毛!还他妈有温度!
gay通常不喜欢肢体接触面过大的运动,例如篮球,足球。
嘉北也一样。
他对触觉很敏感,加上里面污七吗黑的,谁知道摸到的是动物还是人,当时头皮都麻了,嗷的叫了一嗓子,王贺文却笑着说“真够味”,嘉北正要回骂,背景音却在那个时候响起,激得嘉北浑身都软了,他很少看恐怖片,对这种全方位360°的恐怖场景没什麽抵抗力。
只能赖着王贺文原地蹲下。
最後还是王贺文蹲下腰,把他哄到背上,才继续走下去。
伏在他背上,真的觉得很踏实,但是……王贺文那要命的选择恐惧症哦!
他们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王贺文苦恼的停了下来。
“嘉北,你说我该走哪条路?”
嘉北闭着眼睛说:“走中间的!”
“可是中间这条看起来很黑。”
“那走右边的!”
“右边的……”王贺文望了望,“好像特别窄,会不会有工作人员藏在那里?”
嘉北心说,如果真的有工作人员,也早听见你磨叽了,没准现在就站在咱们背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