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说口水能止痒,我给你舔舔?”
“真的?”
“比钻石都真!”
“……”嘉北犹豫了。
可是真的痒得受不了,抓又不管用,抹药……他低头看看,那种地方抹药,会死人的吧……
都是这个混蛋,非要在雨後的木板屋动手动脚,本想随便让他摸摸偿了心愿也就是了,结果一激动竟被他解了裤子。
不过,确实挺刺激的,臀部和大腿暴露在雨後的潮湿小屋里,月光透过木板缝隙射进来,有种幕天席地的快感。
在王贺文的百般玩弄下,羞耻也顾不上了,只能半倚在木质墙壁上半张着腿任他搓弄,的潮气顺着毛孔逆流而上,与那人口中的热气相撞,兴奋得让人想尖叫。
在王贺文嘴角射出白浊时,嘉北浑身无力得好像死过一次,见了上帝。
欢愉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可嘉北的代价未免太惨重了。
除了回去之後就被压在浴室墙上做了一次,就是半夜被痒醒。
哦!该死的蚊子!
和王贺文那厮一样色,殷红的包包都叮在大腿内侧和……蛋蛋周围,如果不是性器一直被含在王贺文嘴里没离开过的话,他相信,通过这次野战後,他的尺寸能横向增加一个号。
fuck!fuck!fuck!
说什麽唾液能止痒也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