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唔——”王贺文的惊呼被堵在了浓郁的亲吻中。
像是要把这些天的郁卒全部抒发干净似的,嘉北狠狠地吻着王贺文,不给他丝毫嗜息的空隙,白玫瑰掉跌落到地上,两人的胸膛炙热地紧贴着,太久没有这样的耳鬓斯磨,王贺文很快占据主动,将嘉北紧紧搂在自己怀中,彼此的头发被揉乱了,戒指盒也掉到了地上,落在柔软芬芳的白玫瑰花瓣之中,紧接着衣服也一件件被抛下,嘉北的白色浴袍被撕扯到胯部,王贺文的西装、衬衣、领带全都不见了,窗外的烟火已经结束,只剩静谧的秋色,冰凉湿润的风从半敞的纱窗吹进来,带来槐树花特有的甘甜清香,嘉北躺在地上,身体一半缠裹着浴袍,一半陷入花瓣之中,即将进入的一瞬,王贺文俯视着他:“亲爱的,我怎么看你都看不够。”
嘉北用髋骨顶着他:“以后不许再这么无聊。”
王贺文道:“无聊?可我觉得你很受用……”
他的身体渐渐沉下去,嘉北发出一声闷哼,身体是半推半就的姿态。
“……说爱我。”
阴影令王贺文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爱你。”
嘉北紧紧盯住他的双眼,像是要把这一刻印进灵魂里:“说爱我到永远。”
“永远……爱你到永远——王贺文爱钟嘉北到永远……永远……”秋风瑟瑟,带起散碎的白色花瓣,拂过肌肤上的一层薄汗,所有的轻吟低语,所有的颤栗喘息都融进这浓浓的夜色里。
“不对!”第二天,腰酸背痛的嘉北捶醒了还在酣睡的王贺文,“不对!”
“嗯?什么……不对?”王贺文的脸埋在被角里。
嘉北一把掀开王贺文的被子:“要给我惊喜所以不让我看你查网页,晚回家,刻意保持距离,这些都合理,但是——为什么那天不让我玩你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