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那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每天早上都是在这面镜子前用着相同的工具,做着相同的事,小路就很昂奋。
早上勃 起是每个正常男人都有的情况,但今天却迟迟褪不下,昨天积蓄的能量经过一夜更亟不可待需要宣泄,站在简陋却干净的卫生间,想着那个男人在这里冲洗身体,在这里解决某些生理需要的景象,几乎用不到五分钟就射了出来。
白浊洒在洗脸池的陶瓷面上,挂不住,一滴滴极缓慢的往下流,小路看着就觉得心情很好,有种玷 污了那个文雅男人的错觉。
他哼着歌拧开水龙头,刷牙,自然用了魏珉的牙刷。
最后挑了浅蓝色泛着淡淡清香的柔软毛巾擦干了罪恶的右手。
…………
魏珉当然不知道在他一早去教学区上课的时间里,在他家的洗手间,发生了这样罪恶的一幕。
那个浅蓝色泛着淡淡清香的柔软毛巾,实际上是他刚洗过,晾在厕所的枕巾。
转过新的一周,又有夜校的课,虽然还是尴尬,但没奈何,一堂课有150块钱拿,魏珉只得战战兢兢的去了。
知道这小鬼脸皮厚,指不定再见面还会说出些什么,于是魏珉打定主意,课上坚决不和对方目光接触,要严正自己的立场,坚决禁止对方把他往同性恋那个圈里拨拉的行为。
但是真的迈进那个半旧的教学楼时,心又摇摆不定起来,毕竟是第一次当着同性的面射 精,又是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孩子,当时的心情只是惊怒,现在回过头想想,竟是羞赧居多。
这几天一直在回想,在惊醒之前,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糗态?小孩不是说他舒服得直哼哼吗?那到底是哪种哼哼?越想越是心虚。
魏珉在这方面特别不开窍,早前就说了,交女朋友再到结婚,都是由师傅师母一手张罗,再加上姑娘主动热情,这才成就了那几年的幸福美满日子,但在性 事上他始终都是寡淡的一方,有时甚至需要媳妇主动挑 逗,甚至很多回都是女方处于上位,偶尔为之颇有意趣,但时日久了,女人难免不快,谁不希望爷们见了自己都如猛兽出闸,凶猛热情?但在魏珉这却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