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柏急得没法,小人却偏偏躲着他,死活不让他碰,想跟他多说说话,问问症状吧,小东西却非说自己累了,困了,要睡觉了,然后一个劲往袜套里钻,一副小耗子刨窝的样。
肖柏有种被嫌弃了的错觉。
这一夜很漫长。
天刚蒙蒙亮肖柏就从浅睡中惊醒,第一个动作就是撩开枕边烟盒里的小袜子。
肖小柏睡得很沉,脸色如常,肖柏用指尖贴上他的额头,感觉不到昨天那样不正常的高热,太好了。
悬了一夜的心这才放平。
一切都拾掇利落准备上班时,肖小柏刚醒,看到肖柏在床边整理文件袋便甜甜的道了声早安,看他走出卧室去玄关换鞋便飞快的顺着床罩穗子跳下地,抢着去系鞋带。
昨天的疏离芥蒂仿佛不曾发生过。
看他小蛤蟆似的趴自己脚背上,肖柏想介意也无从介意起,昨天的事,就当做一时的情绪反常吧,谁没个心浮气躁的时候呢?
他这么安慰自己。
没人规定生活一定是一帆风顺的,这话在肖柏身上一再被应验。
这个周五肖柏所在公司应邀参加一个业界交流会,规模比较大,冷面相当重视,周四下班前特地把编辑们集合起来开了一个会,着重强调了明天员工的着装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