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难受难受——!!”肖小柏抓着他的手指头打滚,一副不弄出来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咳咳,你不要这样……”
“唔唔——”扭来扭去的过程里,最后演变成挨着他的手心磨蹭起来。
肖柏臊得够呛,这和一般家养的小猫小狗发清可不一样,这可是个人啊,活生生的人啊。
再说他也没法帮他,那话那么小,怎么弄得到?这工作太精细了,他做不来。
小人的身体滚烫滚烫的,隔着薄薄的棉布衬衫也能感觉到,情状和平时也大不一样,漆黑的眼睛眯缝起来,整张面孔都显得特别迷离,顶在手里的小东西还特硬。这么磨了一会可能找对了方式,渐渐的也就不再哭闹了,只一心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哼唧,肖柏动也不敢动,全当那只手不是自己的。
出米青的那一瞬间,肖柏的心也随着提起来。
奶白色的液体没什么气味,但身寸在手心里却滚烫得让人脸红。
肖小柏却反而很镇定,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晓得这是一件令人羞赧的事,出来之后就舒服了,舒服了就老实了,很快卧在肖柏的胸口睡着了,至于善后工作什么的,完全不过问。
肖柏洗过手后还觉得那里热热麻麻的。
经过这次之后,肖小柏没什么变化,吃吃闹闹和平常一样,慢慢的肖柏也就没往心里去了,只是小家伙变得比原先还粘人。
偶尔肖柏下班迟了,或路上堵车,回到家都能得到比平时更加热烈的拥抱——就跟分开了许久似的——虽然那拥抱只是猛烈的撞在脚踝上。
肖柏是说什么也不敢在家吃巧克力了,但是冰箱里的存货还很多,浪费了也心疼,只好带去公司里分给那群荤素不忌的狼。
同时他还在犯愁另一个事,那就是肖小柏的青春期姓教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