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就这事啊,那你应该先检讨自己啊,小柏都要和雷卡遒斯生孩子了,肯定是对你……等等!你说什么?!”
雷卡遒斯一听就明白了,这时便大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的从乔悦手中将电话听筒拿了过来,“肖柏,我是雷卡遒斯。”
“呃……”
趁对方怔住的时候,雷卡遒斯清晰明确的将白天讨论的内容约略复述了一遍,末了,还连消带打的说道:“小柏我是知道的,他虽然懂的事少,可是不傻,倒是你,怎么急得连他的解释都不听了?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等于零,愤怒中的人智商接近负数,我看你现在,几乎是负数中的负数了~”
“……”肖柏被这犀利的语言攻势打击得哑口无言,的确,他没听肖小柏的解释,直到现在,被他关紧的房门还在梆梆作响呢。
“就是这样,”雷卡遒斯挂上电话,“我只是把自己打听到的,有关培育树和培养皿的事情告诉了另外两位。”说到这,他无奈的耸耸肩:“谁知道那个小笨蛋回家怎么解释的~”
“哦,哦……吓我一跳。原来是误会。”乔悦咕哝道,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那一瞬间,他还以为雷卡遒斯真的要找同类“生”孩子呢。
“为什么这么紧张,刚才你的温度变高了。”雷卡遒斯坐在床边,乔悦坐在地毯上,雷卡遒斯弯下腰,手指松松的cha进柔软的发丝间,像感受对方的体温一般在头皮上轻轻抚摸着,轻声问道:“你刚才不会真的信了吧?”
“……”乔悦没答话。
雷卡遒斯笑了一下,身体向下一矮,和对方一样席地而坐,停在头顶的手五指张开,变成搂抱的动作将人带进自己怀里:“我不会那么坐的,你不喜欢,我不会做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