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曼一说起来就说个不停,从他去旧金山之后,自己是如何的伤心说到了三家还当邻居时候的事情,顾行倦只觉得耳边嗡嗡不停,小时候还挺文静的女生,长大后为什么可以这么聒噪?
他不由得想起许绯,走路像轻声的猫咪,也有炸毛的时候,话不多但适合当同桌,尤其是给他这种性格的人当同桌。
绕来绕去,江恩曼最后抛出了最后的终极选择问句:“好不好?”
那声音柔的和水似的,可顾行倦像是天生自带抵抗撒娇体质,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而后觉得没兴趣地来了句:“我周末还有别的事情,你找陆宇森吧,他闲的发慌。”
陆宇森此刻打了个打喷嚏,毕竟,不坑好兄弟坑谁呢?
江恩曼对这种回答一脸的不可置信,眼眶立马红了一圈,眼泪锁在眼眶里,嘴唇微微颤抖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但这事儿吧,也不能怪顾行倦不怜香惜玉,他一意孤行惯了,轻易妥协还真不太像他的风格。
就在他以为终于能解脱离开教室的时候,江恩曼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哭腔:“等等 。”
顾行倦往前走的脚步没停。
“顾行倦,我让你等等有那么难吗?”江恩曼彻底控制不住脾气,什么伪装出来的温柔级花都见鬼去吧,她吼得歇斯底里,倒着实让顾行倦吓得顿了顿脚步。
他转过身,回头看她还想说些什么。
江恩曼动作迅速地锁了教室门,背部抵着门后面,手指缓缓移向胸口处,她脱了外套,松松垮垮的肩带若隐若现,勾勒出饱满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