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沈默了好一会，ben才大步走开。

季迦亭赶忙靠紧墙壁，幸好ben朝另一个出口走去，才没尴尬的相撞。

ji仍留在阳台，时不时为自己倒上一杯，但摇晃冰块的声音也没有停止，他看起来很寂寞。

「原来你躲在这喝酒。」半个小时後，季迦亭装作偶然路过朝他走去。「我也睡不著，正要去买啤酒。」

ji看看他，像往常那样微笑著点点头当作是打招呼。

「为什麽不一起呢？」他指指另一张折叠椅：「不过只有一个杯子，介意吗？」

「有免费的酒和酒伴，哪还敢介意？」季迦亭笑笑，踏过地上玻璃杯的残骸，在ji身旁的椅子里坐下。

ji为他重新添入冰块兑满一杯，递过去。

「别嫌弃，只是用来调咖啡的威士忌。」

「不会，我喜欢口感柔和一些的。」季迦亭浅啜一口。

看得出来ji的心情仍未平复，尽管他已装得毫不在意，但没有了酒杯，他的手好像就无处安放，玩弄了一会麽指的指甲後就抱住膝盖发起呆来。

ji鲜有安静的时候，但他一旦安静，就说明他醉了或是心情真的很不好。

季迦亭不希望他继续喝下去，便只能抱著酒杯小口小口不间断的饮著。

「今天感觉怎麽样？」ji忽然说。

「啊？」季迦亭一怔，转过头去见ji的眼睛亮晶晶盯著自己，眼里都是戏谑的神情，才明白对方指的是什麽。

「啊……实话就是，糟透了。」季迦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