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真的要帮我啊,用不用这么认真啊?」阿郁呆呆地看着他,下一秒又想起什么,虎起脸:「等等!这里的地址我都没跟公司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森把烟抛出窗外:「几年前吧,第一次分到和你对手戏时,我就找人查过了。」
「其实你原来是混黑道的吧。」阿郁嘟囔道。
孟森睨他一眼:「你见过混黑道的出来拍gv?」
「那倒没有。」
「总之呢,你这些天老老实实在家待着,我是不知道你和他们那些恩怨,但再怎么说,这里也比你那个危楼安全。」说着,孟森从座椅后面掏出一个纸袋:「这些药,记得按时涂,别吃辣的。」
阿郁木然地接过纸袋,不知为什么,今天孟森的气场好像比以往都足,他都不太敢顶嘴了呢。
纸袋里除了用在局部的药膏外,还有一些外用消肿散瘀的喷雾,阿郁一看就咧开嘴角,屁股后的两块臀肉隐隐作痛,是了,上午刚被结结实实揍了一顿,想造次也没有资本呢。
「那兰姐那边呢?」阿郁问。
「我会跟她说。」孟森徐徐摇上车窗,又确认般问道:「要不要我陪你进去?」
阿郁飞快晃了晃脑袋:「不用!」
开玩笑,回自己家还要人陪?
幽静街道尽头是一排修剪得宜的法国梧桐,梧桐的后面是一幢独栋三层小楼,夕阳的馀晖把房墙染成诡异的浅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