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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酒劲上来的也慢,往往在饭桌上没事,回家才开始难受。酒后的狼狈,只有池愿一人能看见。

喝多的贺总不耍酒疯不犯浑,只是话会特别多,一晚上能有平常半年的量。

贺昭玉一翻身,池愿就知道他又要发功了。

“池愿……”贺昭玉虚弱地叫他。

上次喝醉,给他讲了半宿金融和股市,讲得口干舌燥就让池愿也发表一下见解。

池愿被吵得不行,以毒攻毒,还了他半宿珠宝设计理论,总算把人哄睡了。

以为今晚又要互相说着对方一窍不通的东西,结果贺昭玉本没掀过那篇去,“你为什么生我气?”

“……我说了我没有。”

贺昭玉不信,固执道,“那你怎么这么反常?”

池愿咬着下唇,低声回答,“我只是恢复正常了。”

贺昭玉缓慢地哦了一声,也不知听懂没有。

许久才又问,“那你还喜欢我吗?”

那神情就好像,如果池愿说一个不字,下一秒贺昭玉就会耷啦着尾巴跑去对着墙角哭,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金丝雀的基本修养,就是不能让主子为他伤神。何况只是说实话而已,池愿动了动嘴唇,“喜欢。”

贺昭玉歪了下头,特别幼稚地把他问过的话送还给他,“满分十分的话,有几分喜欢?”

反正他睡醒一觉就不会记得了。

池愿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要开口才发觉即便如此,自己也没有勇气说出声来。只用口型轻轻道,“我用了两年,对你十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