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愿被这复杂的感情线绕晕了,关键是他们三个人居然还能坐下来打麻将。
表面风平浪静,实际暗潮汹涌,池愿卷在他们三人的明枪暗箭中疯狂看眼色,小心地把牌一摊,“我胡啦。”
贺昭玉露出欣慰的笑容,看见没,他家池愿干啥啥行,不像他小叔把把输。
“不玩了。”cas环视一圈麻将桌,目光最后落在旁边看戏的贺昭玉脸上,觉得他这笑容特别刺眼。
小样吧,你等着。
“是不能再玩了,”罗明西赞同道,“一会儿cas输急了又该离家出走了。”
池愿在心里默默记下了,原来喜欢离家出走是祖传的。
几个人对了下眼色,老板嚷嚷着喝酒,贺昭玉推辞都没来得及就被他按下了。
一桌子社牛,有一万个理由敬酒。贺昭玉被围攻了,他在这又是辈分最小的,显得分外乖巧。
往往贺昭玉醉酒回家,池愿都会脑补他应酬有多么辛苦,喝了多少才能醉成这样。
真正见识了才发现,原来贺总的酒量就是……小菜瓜。
“没事小叔,不远,我们走回去就行了。”
好不容易散了场,池愿扶着贺昭玉往家走。
贺昭玉酒劲上来的慢,走了一阵才开始晃悠,眼神也不对了。
池愿挥挥手,小声逗他,“小玉宝儿。”
贺昭玉嗯了声,“小叔我好好学习。”
人都不认得了,这是真上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