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屿撑着手臂起身,他浴袍松松垮垮,腰带没系牢,像是画里走出来的男妖。
岂止是不早了?
他火上浇油地补了句:“剧组其他人都返程了。”
“啊?!”晏栖下意识感叹了声,却不知随着被子下滑的动作,身下的风景愈发清晰可见。
睡衣在昨晚的战斗中光荣牺牲,所以她现在浑身上下只穿了件男士白色衬衫,堪堪遮住大腿根,给人无限的遐想余地。
其实傅之屿的生物钟很固定,无论多晚睡,早晨都能在特定的点醒来。与以往起床的干脆不同,今天他至少在床上多待了二十分钟,却什么也没做,盯着她姣好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晨练,最后返回民宿,目送剧组人员坐大巴回江城。
“那我们什么时候返程?”
她掖着被子缩成一团,靠在床头出神,正盘算初一之后去拜年的先后顺序。
“有专车过来。”傅之屿边回答边脱了身上的浴袍,这是他早晨晨练后换上的一件。
晏栖不自觉地往他那个方向瞟了一眼,还真看到了一些令她惊奇的东西。
男人光洁的背肌上多了几条新添的抓痕,和她身上的痕迹相比,下手可要重的多。
“傅之屿……”她吸了吸鼻子,自责地垂下头:“你背后的痕迹没关系吗?痛不痛?”
人在无意识到达某个顶峰的时候,似乎控制不太住自己的行为,她向来爱留美甲,所以给傅之屿带来了背后的斑驳。
男人神色自如:“不痛,是我家小野猫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