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好。”容恣言摇摇头。
他昨天晚上知道这件事后,几乎一夜没睡,神色自然是憔悴的。不过让他辗转反侧的却是他和张玉鹤的关系。
他和张玉鹤是兄弟,这件事已经注定不可能了。哪怕他不是容黛亲生的,可他也是容家的后代。
如果家里只有他一个,出柜这件事或许还是有希望的。
哪怕他父母不同意,不认可,他也不在乎。他已经做好了离开家和张玉鹤一起到张家生活的准备。
张家无非是希望儿子结婚生子,这点他能做到,他虽然不能给张玉鹤生个孩子,但是让他有后是不难的。总之尽量让这件事圆满。
可这一块玉佩却让他做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如果张玉鹤是他弟弟,那他们绝对没可能在一起了。这已经不是说服张家的难度了,池家和容家都不会任凭他和张玉鹤在一起。
他不能让父母失而复得的孩子,再次消失在他们眼前。
哪怕他现在心被割的鲜血淋漓的,他依然知道自己做不到。
唯一的希望,就是张玉鹤就是张家的孩子,那块玉佩只是恰好一样,甚至是容黛记错了。
容恣言苦笑。
这又怎么可能。
张玉鹤看出容恣言心情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就讲一些自己在这边的趣事来,可依然不见容恣言心情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