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也只能停住了脚步，回答道：“没有。”

秦楼这段时间确实没做错任何事情。

“你是因为那汇灵符的事情觉得不舒服吗？”秦楼有点不知所措，“你拒绝了，所以我以后也没有再提，雪满，就算站在朋友的立场上，我做这个也是自愿的，你不用觉得负担。”

“不是这样的，秦楼。我和你说宗蔓罗的事情的时候，你也知道没必要，但是换了个立场，你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萧雪满叹道，“当然，汇灵符再珍贵，其实都是小事，秦楼，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担心什么。”

他的眼睛直视着秦楼，清凌凌的，秦楼望着，好似明白过来，他也无法反驳。

萧雪满可以把他当普通朋友，秦楼不行。

他不是对眼前这种关系有多不满意，和以前相比，现在已经很好了。可那是他深爱的人，萧雪满对秦楼来说是深入骨髓的挚爱，这是改变不了的。

“我是……改不了喜欢你的，”秦楼沙哑着声音，“雪满，这不由我控制。”

萧雪满也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这个时候叫秦楼死心什么的，没意义。

也不是他说，秦楼就可以停止心里的喜欢。一方面，他对两个人的关系觉得困扰，另一方面，他和秦楼没可能再发展出什么朋友以上的关系，再这样进行下去，往后对秦楼也是一种伤害。

两个人之间，没必要再对对方造成什么伤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