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蒋冬添差不多又记了一页笔记，季青勉才回他，说：[刚才有个病人来找我，以前我就养坏了换新的，第一次送你那儿的一批就全是新换的。]

蒋冬添：[……]所以是觉得才换的新的扔了可惜就给他养了吗？然后觉得他还养的不错干脆就把养坏了的也送给他？

蒋冬添：[季医生，你有没有哪一刻觉得你不太适合养花草？]

季青勉：[有，每次我看见一盆花坏了我都这么想过。]

蒋冬添：[……那为什么还要养？]

季青勉：[因为喜欢。]

话题从此截止，蒋冬添依旧想不通季青勉得是有多热爱才会这样去“喜欢”一样东西。

十二点，上午的会议结束，蒋冬添的笔记记了几页，一连坐了四个小时，实在有些疲累，程昱把他拉着起来，说：“吃饭去吧，一会儿还要继续。”

蒋冬添点头，“嗯。”然后跟着他走。

他们俩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吃饭，人还少，蒋冬添挺喜欢这地儿的。

吃饭的时候，蒋冬添问程昱：“师兄，你有没有特别喜欢干一件事情，就算屡屡不成功，但还会坚持下去。”

程昱想了想，再盯着蒋冬添看了半晌，说：“师弟，你说的不会是你自己吧？我也没见着你有什么不成功的事儿啊。”

蒋冬添摆了摆头：“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