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喝醉的流氓混子围住他,他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无助,恨不得死的感觉。
他想绕开这里走。
偏僻的小路现在什么人也没有,被树荫遮蔽,难得的一处凉快地方,蒋冬添疾步返回,没走两步便单手撑墙。
身体一股燥热烧起,无比熟悉的感觉。
——发丨情期。
他怎么忘了。
汗水开始不断从额角滚落,信息素不受抑制的散发出来,清凉的薄荷味道瞬间充斥了这一小片空间。
无法,蒋冬添放弃了换一条路的想法。
他脚步虚浮,强撑着走到路边一块石头边,坐下。
身体忍不住的颤抖,难受,难受,他现在只有这一个感觉。
像身处火海当中,身体被火无情的灼烧着,却烧不化,只能一遍遍的承受这躲不过的酷刑。
忍受着身体强烈的不适,大脑几乎无法思考,身体凭着本能做事,蒋冬添从裤袋里拿出了一管抑制剂。
树叶间漏出的光把这管东西照得发亮。
可惜这只是平时用的一种抑制剂,控制发丨情期的效果微乎其微。
颤抖着手将这管抑制剂打进了身体,信息素暂时停止了释放,总算找回了一点力气,眼前的路几乎是虚晃的。
他要赶紧回学校,这个情况打车是不可能的,他撑着石头站起来,周围一切环境跟着他的动作晃了一下。
他想跑。
可是步履蹒跚,慢得不像话,他用尽全力,也只远离了刚才的地方几步而已。
一支普通抑制剂的效果就快失效,身体开始重新回到水深火热当中,前后不过几分钟而已。
蒋冬添双眼迷蒙,凭着本能记忆往前走,他太难受了,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