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眼前年纪轻轻的小大夫给孩子喂了小半颗神药,小孙子没多久就退热了。

大婶子揪着何温言的衣袖感谢道:“真是谢谢小大夫了。我家的孙子可算是退烧了,我家就那么一株独苗苗,他又挑嘴不肯吃药。若是再那样烧下去,这孩子恐怕就要烧成傻子了。”

“婶子不必谢我,这是我作为大夫应该做的。”何小大夫见眼前的大娘边说边抹着眼泪,便劝道。

婶子再三感谢后,才发现一旁站着薛霖这么个大高个子,她上下扫视眼前俊朗的小伙子。

“呦!这小伙子可真高呀。”大婶看着眼前近一米九的个头咋舌,忍不住多问了几句。“小伙子也是来找何小大夫看病的?”

薛阎罗也是头一次遇见来自除了自家祖母外的其他妇妪的问候,傻愣愣地点点头。

“他哪是来看病,分明是没病来找病的。”何温言见眼前的傻子点头,忍不住呛声道。

老婶子也是过来人,她先瞧了眼正瞪人的何小大夫,又看了眼傻笑着的大高个子,心底顿时一清二楚。

“老身看这位小伙子像是得了相思病,何小大夫可要替他好好治一治。”婶子打趣道。

何温言被这位老婶子打趣地面颊绯红,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上话来,转头看了眼一旁的薛霖,恼羞成怒地踩了他一脚。

薛老板是皮糙肉厚,被踩也不觉得疼,又冲着何温言露出笑颜。

真是傻乎乎的……

何温言瞧着这没半点聪明劲儿的薛阎罗,忍不住腹诽道。

老婶子看着这两人你一眼我一脚的来回着,脸上笑开了花,临走时还不忘对两人道:“若是两位好事将近,可别忘了请老身,我家孙孙还可以给两位压婚床。”

薛霖点点头,憨笑道:“一定,一定。”

“没影的事,你答应的倒是爽快。”何温言脸上的红晕还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