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个乾离,一个坤泽,指不定已经……”

这人笑了笑,没将话说完,可众人都知道他的言外之意。

在座的都是男人,大家暧昧地笑了笑。

随着电灯、电风扇的热销,薛家与何家的闲话在这些人口中愈演愈烈,在金宁城中快速传开。

傍晚,何温言照例从矿场医院回家。

矿场医院的郑大夫的确如何老太爷所说,是位治疗外伤的圣手。

无论是外敷的膏药配制,还是内服的消炎杀菌的汤药,他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

短短两三个月,便让跟在郑大夫身旁的何温言,在外伤治愈上收益匪浅。

何温言也没忘记祖父的嘱咐,将学到的所见所闻都一一记录,可越是学习,越能发现自己在医学上的不足,便越加勤勉。

郑老大夫瞧着时刻跟在身边认真见习的何温言,十分欣慰,随后转头便指着自家的小徒弟骂。

无辜被骂懒惰的小大夫无奈地望向何温言,何少爷也只能向他投去歉意的目光。

刚进入自家大门,还没等何温言穿过天井,就听前厅里传来何温阳的哭喊声。

何大少爷闻声,赶紧快步跑进前厅。

“我没有错,都是他们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