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见状便趁机娇声埋怨道:“宏爷好几日都没来找我了,今儿一来见着了新人便冷落了芍药。”
“我的芍药好心肝,爷怎么会冷落你呢?”汪宏硕将芍药抱在腿上,一只大手穿过旗袍的分叉,在她腿间肆意摸着。
“过了今天,爷就会有一大笔银子,能将你赎出去了。”
芍药娇笑,双手揽着王宏硕的脖子,问道:“宏爷这是去哪儿发的横财?”
却听汪宏硕得意洋洋、毫无顾忌地说道:“爷在薛家的煤矿场里做了点手脚,今天那个姓薛的就会被炸死,明儿个我就带人接手了那地方,转手卖钱。”
汪宏硕的话让一旁陪酒的茗兰如遭雷劈,他假装镇静借口出去拿酒,急忙回到自己的房中,提起毛笔开始写信。
待信件写成,他将屋里鸟笼中的信鸽放出,打开窗户让信鸽带着消息离开了。
自从薛大哥不再来安南阁找他,他便开始以这种方式传递消息。
等茗兰洗干净双手,提着一壶全新的酒回到芍药的房间,推开门就看见芍药的旗袍衣扣被解开了好几颗,胸口处衣襟只虚虚地掩着,汪宏硕正伏在她的胸前亲吻她的脖颈。
茗兰识趣地撇过头,轻轻咳嗽一声,提醒道:“芍药姐,酒来了。”
汪狗熊这才缓缓地坐直身子,脸上早已有了醉意,他将酒杯放在桌上,朝茗兰扬了扬下巴:“给爷满上。”
茗兰依言将几人的酒杯全添上了,与芍药陪着汪宏硕喝酒。
可没等几杯酒下肚,汪狗熊的脸色大变,他捂着自己的肚子直喊疼。
“宏爷是不是酒喝多了,伤着胃了?快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芍药见汪宏硕身体不适,便将他扶到床上,嘱咐茗兰看着点人,自己准备出门叫人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