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吵架。”何温言眉头微蹙,对沈文彬的提问有些不解。
“你俩新婚燕尔才结婚几天,不应该无时无刻呆在一块吗?”
沈师兄的神情有些古怪,低声道:“莫非是薛老板他不行?”
何温言想起自个儿的洞房花烛夜,薛霖的确什么也没做。
“师弟,你俩圆房了吗?”
何大少爷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他俩盖着棉被纯睡觉。
沈文彬也没想到真被他猜准了,惊讶地倒吸了口气。
见何温言的面色难看,他又劝道:“师弟,要不,你俩回去再试一试。”
“若是真不行,你也别着急,这病说不定还有的治。”
何大少爷听着沈师兄的劝说,心底反倒空落落的。
他也彻底没了与沈文彬商量研制抑制剂的心思 。
只怕两人再接着谈下去,就要开始交流薛老板病情的治疗方案了。
何温言兴致勃勃地出门,垂头丧气地回家。
就连薛老太太也察觉到了孙媳妇的不对劲,她将何温言招到身边说话。
“言儿,你这是怎么了?”
见四下无人,何温言望着眼前的老人,面露苦涩,试探道:“奶奶,阿霖是不是……”
薛霖是不是不行?
何大少爷怕自个儿问得太直接,老人无法接受,便转换了措辞,低声问道:“阿霖是不是生不出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