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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谭璟扬还是听从了继准的话,回家洗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这晚继准也没走,陪着谭璟扬躺在天水街的老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喝了酒的谭璟扬,鼻息间带有淡淡的酒精味。混合在两人用的同款沐浴露的清香里,增添了几分独属于酒后的温度。
他的话仍是很少,多数时候都是继准在说。谭璟扬只是低沉的“嗯”、“呵”、“是么”地间或回应着。每每喝完酒后,他的嗓音就会被辛辣的酒精冲得十分低沉,带着些磁性的沙哑。
这样的声音跟着气息喷覆在继准颊侧,令他不由得想调整姿势避开这无形当中的撩拨。
谭璟扬家的床太老旧了,稍一挪身就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
继准刚要抱怨等哪天天气好了一定跟谭璟扬去帮他挑张新床时,就发现自己明明都已经没动了,那声音仍在规律地传来。
再仔细一听,那声音是来自天花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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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准:“咳。”
谭璟扬:“……”
两人的脸此时都在发红,显然是明白楼上这会儿在干什么。可要是像寻常的好哥们儿那样胡乱开玩笑似乎也不大对劲,毕竟他们此时也都在竭力克制着自己。
“你家这隔音未免也太差了吧。”继准舔舔嘴唇,咽了口唾沫试图打破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