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山青抵着他的额头,近乎自责地说:“是我不好,不小心摔坏了你的生日蛋糕,想着反正都不能看了,就随手送给别人了。”

“那是我的。”江逾白小声地控诉,“不光是蛋糕。”

“嗯,蛋糕、礼物、副驾驶……都是你的。”

江逾白的眼睛里蓄着水光,随着眨眼的动作忽闪着,裴山青按部就班的计划被江逾白打乱的一塌糊涂,但他不后悔所做的一切。

江逾白问:“那你呢?你也是我的吗?”

“是的,我也是你的。”裴山青耐心地回答他,忍耐着啄吻他的嘴唇。

江逾白在发烧的过程中四肢酸痛,没吻多久,他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邀请似的将裹紧的被子掀开一个角,用湿漉漉的眸子盯着裴山青。

裴山青一手牢牢摁住被子的边缘,嘴上说着:“感冒着凉还掀被子,想挨揍吗?”实际一只手已经顺着缝隙钻了进去。

指尖拂过皮肤细腻的纹路,攀爬向上至中心点,使坏似的戳了戳,江逾白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不知耻地引导他完全覆上,说:“感冒发烧的话,出过汗会好得快一些。”

“不可以。”裴山青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病人应该避免剧烈运动。”

江逾白坐起身,贴在裴山青身上,也伸出手来想触碰他,但被裴山青眼疾手快地控制住,在袭来的快感中喟叹一声。

“不过我可以帮你。”裴山青慢腾腾地补了一句,可手上的动作完全不同,“你可以当成是我对你的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