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反而不再与他亲近,向后稍稍退了一步,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冷漠无情,半垂下眸子,望着裴山青难耐而又无法抗拒的表情。

颈间的金属锁链收缩到一定程度,裴山青扶着墙壁缓缓跪在地面上,一手扣在颈圈上,一手抓着江逾白的手,在窒息的同时被江逾白用足尖挑逗着。

“唔,求你……”裴山青长长出了一口气,仰起头来与他对视,指尖颤抖着搭在长链之上,乞求似的拽了拽。

江逾白知道这是他的示弱,手上的力道松了下来,环扣自动“咔哒”一声固定住,裴山青得以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对江逾白所展现出的陌生一面有些畏惧,但同时又下意识的忍不住服从。

他挪动双膝,有些乞怜的靠在江逾白的双腿上,江逾白缓声说:“你要清楚,现在决定你能否走出这扇门的人,是我。”

裴山青低着头,双手垂在身侧,江逾白看着他跪的有些发红的双膝,眼神有些闪烁,“自己叼着衣服站起来,好吗?”

裴山青犹豫片刻,撩起衣襟叼在口中,随着站起的动作抬眸看他,江逾白心思微动搂住他的腰肢,在耳侧轻声问:“到床上好吗,puppy?”

“有点难受。”裴山青用额头去蹭江逾白的下巴,缠声说。

江逾白眼疾手快地伸手覆在他额头上,防止他撞上上铺的床板,吻去他眼角的泪花,诱哄说:“再忍忍,很快了。”

裴山青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身上沁出大片大片的汗水,有些羞耻的合着双眼。

江逾白起了玩弄的心,故意停下动作,慢慢抽出身,亲吻着他的嘴角,“好了,不做了。”

裴山青有些恍惚的睁眼,却被江逾白捉弄似的戏耍了一番。

“学会骗人了。”裴山青从高潮余味中回过神来,粗喘着气去推江逾白的胸膛,“走开,不许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