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睁开眼,看到裴山青同他一样,说不上神志全失,但起码也难以克制,微微弓着腰靠在他身上,忍不住抚上他的胸膛。
“别乱摸。”裴山青红着脸,去捉他作乱的手,“小心把伤口的缝线抻开了。”
他全身都软了下来,一条胳膊无力地垂挂在江逾白肩上,虽然嘴上说着不准,但身体诚实的很。
“你乖一点,不要让我动左手,好不好?”江逾白引诱着他答应。
裴山青被他撩拨的不行,喘息着问他:“这么想吗?”
“当然,三个月了。”江逾白的语气染上一丝委屈,“你都不想我吗?”
裴山青垂着眸没有回答,伸手拽出连帽卫衣的抽绳,又把江逾白的手交叠在身后,确认不会碰到左手的伤口后,捆了个严严实实。
这下江逾白两只手都动不了了,只能微微曲起膝盖去顶他的腿,布料摩擦在一起,撞出如火般的温度。
江逾白开口,声音沙哑又性感:“把绳子解开。”
“……不可以。”裴山青果断拒绝他。
江逾白轻笑一声,说:“你这样的话,要磨蹭到什么时候?下午还要做检查,可能会来人呢。”
裴山青目光在两人搂抱的姿势上转了一圈,有些羞耻的红了脸。
江逾白问:“不喜欢吗?”
裴山青轻哼一声没再说话,就在两人黏黏糊糊抱在一起接吻时,门口忽而传来一阵敲门声,裴山青抬起的身躯顿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308号,十分钟后下去验血。”
江逾白不肯放开他,舌尖在口腔中来回扫荡着,将所有呻/吟化作呜咽吞回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