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脸色看着怪吓人。”顺手牵羊带走三包,头也不回直奔教室:“谢我陶哥。”
嘈杂聒噪的人语欢笑钻进脑海变成光怪陆离的混沌,搅弄穆时海昏聩眩晕的视线,肠胃传来一阵阵翻江倒海的不适感。
“帅哥,”耳边响起许迟川清脆的声音:“起来喝口。”
穆时海抬起头,苍白的脸色贴张符纸就能去演僵尸:“什么?”
“葡萄糖水,小爷亲手兑的,”许迟川端着兑开的葡萄糖水边吹边晃扯了张纸包住杯身递给他:“杯子是我的,用之前洗过了,有点烫,吹吹再喝。”
“谢谢。”
滚烫的热度从手心蔓延至全身,微白的液体滑入喉咙一饮而尽,穆时海蹙眉,太甜了,甜到舌根都在发麻。
许迟川盯着空空的杯子,舔舔嘴唇:“好喝吗?”
“好喝。”
“那中午吃完饭再兑一包。”
舌头已经麻到说不出话的穆时海:……大可不必。
“海哥,”满脸愧疚的黄婧揪着竹马来给被连累的穆时海道歉:“对不起,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和他说好了,以后不许来找你麻烦。”
“没关系,”穆时海灌下第三瓶水,才感觉嘴里甜味变淡了点:“不是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