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进浴室了才敢放肆,解开皮带拉下西裤,露出暴虐蓬勃的欲望,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一边套弄一边死死盯着门,喘着粗气双眼赤红,水声停止那一刻,尽数释放在手上。
结束后习惯性摸向床头的烟盒,打火机刚要点上就犹豫了,刚收起来丢进抽屉,浴室的门开了。
穆时海抬起头,眼神一怔,刚消下去的家伙又有要抬头的趋势。
男人的衬衣对许迟川来说还是有些大,衣摆堪堪遮住腿根,发梢滴着水打湿了胸口,印出锁骨的轮廓。
不能说是勾引,只能说是诱惑。
穆时海喉头一动,竭力压下心头猛窜的邪火:“过来。”
许迟川乖乖坐到床边,男人掀开被子,上身赤裸,从衣柜里拿了根干毛巾给他擦头发。
“怎么不穿短袖?”
许迟川正被他那两条埋在腹肌里的人鱼线煞得不知如何是好,听见这话,一盆冷水顿时浇了个透:“习惯了。”说完一把拉住他的手:“差不多干了,你去洗吧。”
“好,”穆时海亲亲他额头,“等我。”
笑容消失在男人进浴室后。
许迟川低下头撸开袖子,一道狭长狰狞的旧疤现在看来依旧触目惊心,足可以想象当时的骇人。他有些头痛,放下衣袖眉头皱得更紧。
如果不是疤痕体质就好了。
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穆时海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正裹成一团,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亮晶晶地看他,心顿时软得一塌糊涂,迅速爬上床按着人亲了又亲,边喘边笑:“怎么这么乖。”
乖得让人想欺负。
手钻进衣服下摆,男人蹭了蹭他头发:“明天有没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