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我只做了两件事。”
殷执梅瞪大了眼。
“第一,卖给他一辆车。”
“第二,打听了一下一年前被他飙车撞死的男孩,家里独子,但有几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男人声音如恶魔般低响,“你猜穆时宇今晚,跟谁在一起喝酒?”
“殷执梅。”
“我还是那句话。”
“人做天看,报应不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女人赤红了眼,一边笑一边流泪,“你、你很好。”
是她的错,十九年前不该心慈手软。
“果然是条疯狗!”
“没用的,没用的,”殷执梅擦了泪,疯狂而清醒,“你妈斗不过我,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她掏出一个u盘:“这里面的东西,我用它让你痛苦了七年。”
“现在我什么都没有,”
“你也不该什么都有。”
“在我进门之前,这个u盘里的东西已经被我拷贝了十几份,分别匿名发给了不同的报社和自媒体。”
“反正我不想活了,”她笑得放肆,“你也得死。”
“哈哈哈哈哈哈…我没输……你也没赢,”女人状若疯癫,得意而猖獗,“穆时海!你和你妈一样没用!”
“哦,”男人挑了挑眉,“是么?”
没有抓着她脖子大吼大叫发脾气,也没有发脾气崩溃着脸色铁青,只是站在那儿,手插在裤兜,静静地、愉悦地、欣赏这场闹剧,然后居高临下地开口。
“刚刚我弄清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