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空八卦上司私生活。”
“并没有穆总,”高跟鞋咔咔后退,“我很忙,现在就滚。”
退出去才想起,前几天因为一时怨念下单的那箱生蚝好像已经派送成功,就放在穆时海小区附近的快递点。
操起车钥匙飞奔下楼,油门嗡嗡响,一路火花带闪电,抢先一步把东西劫了回来,转手卖给路边烧烤店,十斤卖了一百块,脑门上大写的两个字,冤种。
从图书馆出来已近深夜,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月亮,路灯下几个单薄的身影还在背书,风一吹冷得跺脚,男人拿着大衣,站在门口,人一出来就披上:“冷不冷?”
“不冷,”嘴里热气瞬间就成了雾,许迟川拉他的手,还好,只是指尖有点凉,“等了很久?”
穆时海摇摇头,脱下围巾系在他身上:“还来吗?”
“不来,”眼神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明天就考试了。”
几只小虫飞着往灯罩上扑,男人从兜里掏出一块颗巧克力,拿过书包塞进他手里:“回家。”
“哥。”
“嗯?”
四下无人,许迟川踮起脚,飞快地亲了他一下,嘴里有巧克力融化的香,笑得狡黠。
“谢谢哥哥。”
撩得起火,回家上了床却只能干看不能做:“明天要考试。”
穆时海格外大方:“没事。”
“先欠着。”手探进内裤,吻和身体一起覆了上来,“收点利息。”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