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给你惯的,咋没把你饿死。”
穆时海:……
这场会面比想象中还要成功,一顿饭下来杨父已经把许迟川当成了可人疼的小疙瘩,同时更替自己不懂事的大外孙操心,虚岁三十的人了,这么好的娃娃还不抓紧时间生米煮成熟饭:“小川啊,啥时候把事儿定了,和大海结婚啊?”
“咳!咳咳咳———”
许迟川呛了口汤,脸涨得通红,杨舒书赶紧递了张纸巾,一脸嗔怪:“爸——”
“我就问问,”转头炮火对准穆时海,“是不是你小子不想结?”
“怎么可能,”穆时海夹了个肉丸子,“我巴不得。”
不过得等他找完沈斯静。
“好了,爸,您就别操心了,”杨舒书深知自己儿子个性,说太多反而适得其反,“年轻人有自己的安排。”
“再说小川不是还没毕业吗,不着急。”
“我,我都行的,”许迟川捧着碗,小酒窝红红的,“随时。”
陆淼一说的对,他就是男生外向。
“你看看,”杨父敲着碗,格外满意,“我就知道。”
许头低得快要埋进碗里,学鸵鸟样,错过了男人眼中暗流浮动的精光。
临走前杨舒书很不舍地抱了他很久:“有假了就来温哥华玩,就算小海没空也没关系。”
“谢谢阿姨。”
女人摇摇头:“是阿姨要谢谢你。”
那年她告诉穆时海,去找一找你的太阳,别陷在泥泞不出来,其实并没太多的把握,如果没有许迟川,或许在她无能为力的那些年,早已泥潭深陷,吞噬于暗无天日的仇恨。
“好孩子,”杨舒书有些哽咽,“以后都要好好的。”
许迟川很感动,但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大少爷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或者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撩拨到了男人的神经,回到家无视伯爵亲亲热热的扑腾,拽着他就进了卧室,啪嗒反锁把狗关在门外,话还没说两句就被按倒在床,剥了衣服干了又干,床单都要被揪破,汗湿的脸紧紧贴着他脖颈,啜出几个耀眼的草莓印,下腹死死抵住他的腰,大肆用力,眉头紧皱,翻涌着狠戾的色气,连同男人极高的体温,铺天盖地袭来:“啊……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