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啊……”
“呜——哥哥……轻一点……”
许迟川喊哑了嗓,小腹又酸又胀,性器一颠一颠淌着淫液,龟头充血充满光泽,浑身因情动泛起迷人的粉,男人俯下身叼住他的唇凶狠掠夺,两条腿缠住男人的腰,交缚的双手攀上脖颈,整个人吊在他身上,沉沉浮浮,随他飘荡。
看起来……就像求欢一样。
真是要被干死了。
瞳孔涣散之前,是男人被情欲吞没的脸。
如果这时有人经过,大概会被车里激烈的惨况吓到,后座上一片狼藉,衣服裤子丢作一团,车里都是荷尔蒙过剩的事后味儿,许迟川抽噎着,一身被蹂躏糟蹋的印子很有点强迫的感觉,深红的穴口一张一合潺潺往外流着东西,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宣告占有的味道,穆时海喘着余韵,一双眼睛黑得发亮,搂着他亲了又亲抱了抱,蹭着脖根像头臣服的狼。
“崽崽。”
“你是我的。”
“是我一个人的。”
“妈的,”许迟川抖着胳膊恨恨给了他一拳,“你是种马吗!”
但打完了又很乖地靠了回来,绯红的眼角温柔缱绻,仰头亲了亲他的脸。
“嗯。”
“是你的。”
从很久很久以前,到很久很久以后。
当然最后还是被穆时海抬着抱回去的,腿软得站都站不住,面红耳赤看着车里的混乱,再也无法直视后座。
这好像还不是穆时海的车!!
“没关系,”穆总豪气极了,“和迟凛说一声,我买下来。”
清理时又在浴室做了一次,水面一晃一晃,漫出浴缸流过地面,交缠着拥抱着沉溺着,温柔吻过刚刚留下每一寸的痕迹,睫毛轻颤,像个虔诚的信徒,在相爱的第十个年头,再次寻回信仰的开悟。
毫无意外的,第二天两人双双睡过了头,但佟薇这次没有再信息轰炸,只发来一个小小的问号,穆时海半睁着眼回了个ok,又抱着人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