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后用浴巾裹着软乎乎的小朋友又抱上床,贺澜安拉开衣柜犹豫几秒还是故作正经地把自己一件黑色绸面衬衫递给了男孩。
大门口的可视电话响起,秘书把早餐和文件放在门口小柜上就颇有眼色地和老板道别。贺澜安把还热腾的早茶摆上桌,抱着滑溜溜的小孩下楼梯坐上餐椅。点都德的红米肠和虾皇饺都是贺澜安喜欢的,把白粥吹了吹叮嘱他小心烫,最后拗不过又允许吃一只软糯的椰汁糕。
后面几天都是他上班小孩就在家等他,头一次这么准时准点地下班,也只有秘书在众人惊奇的目光下还保持从容。
回家,回家,这两个字就像有魔力一样,每次嘴里轻念时贺澜安就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有喜欢的人在等他的家才是家。
贺澜安把小孩的身体健康问题看得很重,周末还打电话把私人医生叫来别墅给他检查。刘启是他在国外读研时认识的医学院学弟,两个人经常一起约着去打网球,回了国自然也愿意照顾学弟生意,每年付着高额薪水聘请他做家庭医生。
刘启预先就被打了预防针,带好器材后在贺澜安沉沉地目光下给小孩检查,一双妙手差点被学长眼里的刀子戳穿。认真检查完后得出结论:子宫发育不完整,怀孕几率很小。
贺澜安有点沮丧,他其实心底还是很想让自己宝贝怀个孩子的,记下了一堆调理药方后准备送客。
刘启举起手指恍然道:“还有,性事要节制,我给他开了点消肿药膏。”
贺澜安最后是红着耳朵把学弟赶出去的。
男人承诺的陪他长大也绝不是简单说说而已,他让秘书找人去调查小邱的出生证明,想要把小孩的户籍移过来,最好是自己做他的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