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的相处中他已经摸清了贺澜安的脾气,发现只要自己软乎乎地唤他“爸爸”,男人抽插的速度都更快更猛烈起来,想吃雪糕、想再玩会儿游戏都可以用这个万能称呼。
小孩得意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耳尖发红,笨拙又认真的动作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生怕把他头发扯疼了,最后努力半天扎了松垮的小髻。
邱夏笑得狡黠:“好看,谢谢爸爸。”
贺澜安没有把他当金丝雀一样圈在金笼子里,他鼓励小孩带着安排好的司机多出去转转,有时自己有空也会陪他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牵手散步,像情侣,又像父子。
想让他去上学也是希望小孩能够更加融入正常的社会中,而且和年龄相仿的孩子相处更有益于邱夏的身心发展和习惯培养,因为贺澜安发现他有非常多不正确的思维和习惯。
“不准再抽烟了。”男人严厉地夺过小孩嘴里的细烟,然后把背后藏着的烟盒全部缴收。邱夏嘴里习惯了咬东西,贺澜安又叹着气开车带他出去买了一大罐棒棒糖。
帮他剥开糖纸塞进嘴里:“烟瘾犯了就吃根糖,但吃完了记得要刷牙。”
小孩调笑道:“如果我不刷呢?”
“……那就不亲你了。”小孩果然乖乖戒烟吃糖刷牙。
贺澜安最终还是决定让他从高一开始读,凭他的关系完全可以把小孩送进重点高中,还可以打点好实验班的老师让他们多关照自己的宝贝,但邱夏拒绝了。
“家教老师讲的我都跟不上,去好学校爸爸就不怕老师天天给你打电话吗?”
贺澜安不解:“为什么会给我打电话?”
邱夏模仿着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压低声线道:“喂,贺先生您好,邱夏同学考试不及格成绩年级倒数,麻烦你来学校一趟。”
贺澜安被他打电话的样子逗笑了,摸着头哄他不去重点高中了,咨询了一些朋友决定把他送到一所私立高中去,里面的孩子基本是家里铺好了留学路所以升学压力小。
他把一堆画纸和颜料带回来试探着让小孩自己玩,后面回家时都能看见邱夏专心地在涂涂画画,有时候拿碳素铅笔临摹素描几何体,有时候研究买来的画本上讲解的透视构图,有时候把纸夹在画板上对着庭院里种的花上水彩。
线条杂乱曲折,色调大胆奇妙。
贺澜安心里笑了笑,或许让他走美术艺体这条路是正确的。
小孩每晚都在他的床上含着大肉棒哭叫,粉嫩的小逼都被他操得红肿外翻,刘启开的那支药膏都快被用光了。邱夏还紧紧收缩甬道奶叫“爸爸”,掰开被男人肏成熟红的肉花求他再进来,最后颤抖痉挛着被射满宫腔,蹭着贺澜安让他陪自己去看电影。
不知道为什么,贺澜安大力地揉着他石榴似的小蒂,再恶狠狠把粉嫩的乳尖咬破皮。小孩以为他生气要拒绝自己的请求时,男人又抱紧他低低地答应了。
特意提高工作效率把行程压缩,空出了下午的时间买了最后排的情侣沙发座。贺澜安去服务台买了大桶爆米花和两杯可乐,走到入口时就看见邱夏和检票人员笑着聊得很开心,走到身旁后也没理他,依旧和这个二十左右的员工聊一部电影的情节。
贺澜安忙于工作根本没时间进行娱乐活动,插不进两个人年轻人的对话,最后看表还有五分钟开映时才出声提醒,没等小孩挽住他就迈开大步先往前走了。
电影放到一半小孩才发觉男人的奇怪,跟他说话不理,逗他笑也不回应,除了把爆米花桶一直递在他手边就没有了别的动作。
从来都是贺澜安哄他,他也仗着比贺澜安小这么多而肆无忌惮地撒娇任性,这会儿对着生闷气的男人有点手足无措。他把爆米花桶放在脚边,拉过贺澜安的手往柔软的小奶包上按,宽松的衬衫很容易就从下摆伸进,小孩便解开几粒扣子引导着大手去捻挺立的乳头。
他拉开裤头的蝴蝶结,还是贺澜安出门时给他系的,小手扣住男人的手背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向下滑。
贺澜安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绸缎一样嫩滑的皮肤,指尖堪堪挑开内裤边时他抽回了自己的手。
语气平静得毫无波澜:“专心看电影。”
小孩瞬间委屈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男人不跟他说理由也不理他,甚至连碰都不想碰他。泪膜覆上一层水光,在荧幕辉映出的微光下莹莹闪烁,邱夏撅着嘴不依不饶地再次拉过男人的手准备故技重施。
贺澜安却腾地起身从过道离开,他愣了一下咬着牙追出去,小跑着快要抓到他的衣角时被方才那个工作人员拦住,关切问道:“还没看完怎么就走了?”说完扭头看了眼前面的男人,“你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