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夏指尖还绕着丝绒领带,笑问道:“那爸爸要惩罚我吗?”
贺澜安压着他狠狠地惩罚了一通,从床上到浴室,再到沙发,像是在预支出差后没法吃到的小蛋糕,一点点啃噬甜甜滑滑的小孩,留下斑驳的紫红痕迹。
邱夏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才哭着求饶,叔叔哥哥老公乱喊一通,累得眯眼就能睡着过去还强打精神说明天去送他。男人笑着亲他一口没说话,只是抱住他哄小孩睡觉。
等怀里人睡着了,他才轻轻地抽出手拿过一张身份证,放在了小孩枕头底下。属于十七岁邱夏小朋友的第一份证明,出生日期是他定的,六月一日。
他希望他的宝宝永远都是小孩,天真、任性、自由、快乐。
第二天起来后发现贺澜安早就走了,打开手机收到了几个小时前的消息,备注还是贺澜安把新买的手机递给他时存进去的。
[贺澜安:登机了。好好学习,照顾好自己,最迟一个月我就回来。乖乖等我,想你。]
邱夏笑着回了句:乖乖想我,爱你。
在家待了一天,周日下午就有艺体生的专业培训。他背着家里的画板来到学校安排的空教室上美术理论课,一下午三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确实比数学有意思多了。
回了宿舍也没人在,周末除了陈思宇不是本地的,大家都回家去了,这会儿估计学霸在教室自习。
走回来出了一身汗,邱夏到处找了会儿也没看见空调板,只好把顶上的电风扇打开,然后脱了衣服准备冲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