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晏归的叹气,紧接着快被咬破的指节从嘴里解救出来。
晏归掀开他的被子,看着他缺氧哭红的脸,手里拿着纸巾给他擦泪,有点无奈,“我就下去拿点东西,你怎么又哭了。”又撕开湿巾纸俯身轻轻擦拭红肿的阴部。
邱夏一瞬不瞬盯着他,生怕一眨眼晏归又走了。他闭紧两条光裸的双腿,夹住晏归擦拭的手不住摩擦,痴道:“哥哥哥,操我好不好?”
晏归抬头望着他,眼神暗得吓人,突然手掌轻掴花穴,又不解气地捏了下肉蒂,痛得邱夏夹更紧。
“现在想找操了,刚才编那么多气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还问我满不满意?你他妈什么时候真的愿意跟我说实话我就满意了。”
他轻哼一声,粗蛮地用力掰开洗白的腿,把之前喷的淫水、精液都仔细擦干净后替他穿上内裤又套好睡裤,拉过小孩手里无意识攥紧的被子盖好,盯着邱夏黑夜里都亮亮的眼睛,认真道。
“我只是气到了才说那些话,但我没那么想过你。”
“我知道你不是。”说完撑住围栏准备翻下去。
邱夏吓得刚擦干的泪又开始掉,想都没想就赶紧拉住晏归的衣角:“晏哥晏哥你别走!”
但晏归只是把他手拉回被子里:“行了快睡觉,别又感冒了。”
但邱夏还不明确他到底怎么想的,特别是经过刚刚一遭,心里的不安渐浓,坐起来抱住晏归的腰身,软声道:“国庆假期能去你家里住两天吗?想和哥哥睡一张床。”闻着少年身上好闻干净的气息,就更放不下这么好的人,只希望再抓得紧一点、牢一点。
晏归睁大眼睛,别扭地侧过头盯着墙壁不说话,但紧紧贴着他的邱夏已经知道了答案。
猛烈的心跳就是最好的答案。
第24章 挑衅
学校从本周六放到下下周一,晏归这次放假除了拉个行李箱,还多牵了一个人回家。
晏归拉着两个行李箱时,还装模作样关切道:“你放假…不用马上回家吗?”
如果是平常邱夏可能还会恶劣地逗逗他,不过这几天都在顺大猫的毛,而且这人紧紧拉着他箱子不放的样子,仿佛只要他的回答不能让自己满意下一秒就会龇牙咬人。
邱夏只好说实话:“这两天家里都没人,我一个人回去好无聊,而且……”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晏归,才笑着补道,“而且我更想和晏哥待在一起。”
家里没人确实是真的,贺澜安前段时间就告诉过他项目谈成了会包机去海岛团建庆祝,本来是打算在家宅着画画,随便对付两天就过了。结果说错话又心急想挽回,立马抛出这两天筹码留住人,不过现下仔细想来,和晏归玩两天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一路上的兴奋根本压不住,略带忐忑地进屋后发现晏归的父亲倒是和想象中一样严肃,眉眼间的狠戾也遗传给了晏归,但他妈妈却是典型的温柔慈母。
在第四次接过端上楼的水果盘时,邱夏看着码齐的果切和细心插好的牙签努力挤出笑摆手:“谢谢阿姨,但是、真吃不下了……”
一旁的晏归起身把这位热情过头的女士哄下楼,嘴里还不忘催她出去打麻将:“多玩会儿,晚点回来也没事。”
晏归知道自己父亲在放假日会更忙,连着几天不着家睡在厅办休息室也是常有的。
这会儿家里就只剩他和邱夏了。关上门拉实窗帘就可以和喜欢的人腻一下午,日光透不进来,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他抱着邱夏在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想给自己房间留下一点他的气息,也想让邱夏沾染上他的味道。
小心地垫了几层大毛巾,肆无忌惮地进入、搅动,粘腻甜腥的体液打湿了交合处底下的棉帕。湿热的空气黏住脸上每一根头发丝,交换津液的水声被故意放大,晏归的每一声“邱邱”都会紧跟着一个亲吻的啾啾,吻在邱夏的每一寸皮肉上,把言语都变成了有形的印迹。
晏归会把他抱上电脑桌趴好,然后站着从后面进入,也会坐在沙发上掐着他的腰上下颠动,等被进入的人双腿打颤痉挛不停时还要抓着邱夏的手抵着墙壁从后面向上顶。
奶叫的人支不住腿哭着无力向下坐,卡在腿心间的膝盖又强行挤入,更加大力地撞红肿的花穴。他挤在墙壁和晏归之间哭吟不停,最后射出的稀薄精水喷了些在墙上的海报上。
晏归见状还要笑他:“弄脏了要赔的。”
光溜溜的两个人交叠仰躺在大床上,邱夏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自己用手指摸下去掰开层叠的花唇轻戳几下,大股温热的混合液体就从洞口流出,淅沥沥地滴落在毛巾表面,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真正的忘记其他,丢失所有一切沉溺在性爱的深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