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夏手撑不住了,转而把在贺澜安的大腿上以免自己跪不稳,放松自己的嘴巴让肉棒更好进出,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流进鬓角,但他还是没有奋力挣开失控的男人,宛若赎罪一般积极承受,不停吞咽、收缩。
贺澜安仰起头发出满意的喟叹,被舔湿的喉结还泛着水光,他垂眸看了一眼嘴几乎被撑变形的小孩,还在卖力吞吐,白嫩的脸颊埋进粗黑耻毛被扎得泛红。
他用力揉了把邱夏后脑勺的软毛,卡住小孩下巴准备把性器退出来,没想小孩还抱紧他的腿更加用力收缩柔嫩的喉腔,软舌裹在里面绕动,还抽出一只手揉弄贺澜安的睾丸,激得男人闷哼着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嘴角都沾了些许白浊,被呛到咳嗽也依然全吞了下去。贺澜安看着他满脸通红的可怜样,坐到床上给他拍拍背,用指腹抹去嘴角残留的精液,无奈道:“怎么不退开?”
“想吃爸爸的东西。”邱夏拉着他的手伸进宽大睡衣的下摆,隔着湿了的内裤用花蒂蹭贺澜安的指尖,小猫似的哼唧,“你摸摸我好不好”
“刚才没被弄疼吗?又不长记性了。”贺澜安说着就要抽回手,却被邱夏并拢的两腿紧紧夹住。
“没有爸爸怎样对我都行,我都喜欢想你插进来”
贺澜安勾起指尖重重碾了下贪吃的小肉蒂,语气危险:“我今天喝了很多酒,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宝宝还要吗?”
邱夏想都没想就点头,他不怕被弄疼,他怕的只有贺澜安不要他。即使今晚的贺澜安失控反常,但只要自己紧紧粘住他不放手,明天睁开眼又会是那个对他最好,永远都包容他的贺澜安了。
凌晨两点卧室地板上散落衣服、被子和一堆不知道沾着谁体液的纸巾。邱夏嗓子都哑了,泪也快流干了,底下的肉洞还在不知疲倦绞紧,被撞得深红的穴口处连着紫黑的性器,绵密的白沫混着透明的淫液。
邱夏跪趴在床上,贺澜安从后面进入他,力度大得像要把他顶穿,硬得发疼的小棒磨蹭着床单只能射出清液。
贺澜安操着他软烂的宫口,享受着里面更加湿滑细腻的吸吮,不知道第几次地将浓稠的精液全射进宫腔,小孩被烫得发颤,又止不住地细细呜咽。
他俯下身贴紧汗湿的细腻背脊,一只手抓住邱夏疲软的青茎,一只手抚上小孩被射大的小腹,按压几下还能听到噗嗤声,但他的肉茎还堵在穴口,满肚子的精液根本无处释放。
贺澜揉着小孩的腰腹,单薄的肚皮显出他埋在里面的阴茎形状,满意地轻声呢喃:“宝宝现在就像怀孕了一样。”又着魔似的继续道,“这里什么时候才能真的有一个小宝宝呢?”
邱夏闻言惊得缩紧花穴,埋在枕头里的脸都侧过去,呆呆地盯着上方的男人。
贺澜安突然笑道:“宝宝,给我生个孩子吧。”说完开始缓缓抽动起又硬起来的粗壮肉茎,“好不好?”
邱夏愣着维持原来的姿势,磕磕绊绊问道:“以、以后吗?可是刘医生不是说我”
“现在。”贺澜安把他的穴口掰得更开,里面的浓浆混着淫液流出来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他眯起眼可惜道,“都流出来了可怎么办再给宝宝多灌一点吧。”
贺澜安把住小孩的腰窝用力抽插起来,呼吸粗重:“怀了就办一年休学生下来我养你们两个。”
邱夏这下是完全被吓懵了,底下敏感点又被疯狂地挑动,带着哭腔:“为什么呜突然说这个呀”
贺澜安眼底一黯,想起今晚闹得不欢而散的家宴、不断催促的父母亲戚,还有喝酒聊天时再次袭来的不安。本来想慢慢陪着自己的小孩长大,可最初许下诺言时没想过后来的种种变化,不过没什么,还来得及,只要自己能牢牢抓住就不会把他让给别人。
“因为我等不及,也等不了了。”他把邱夏翻过来,俯身去亲小孩哭红的眼尾,“这样不好吗?生了还是可以继续读书啊,也可以把你送到国外的艺术院校,我会经常去看你,带着我们的宝宝。”说到这儿他也忍不住为美好的未来想象笑了一下。
可下一秒贺澜安嘴角的笑意就凝固了,因为他的乖小孩摇头了,本以为自己会生气,可看见他捂着眼睛哭说现在还不行时只觉深深无力感。
邱夏挣着把身子扭过去,埋进小枕头逃避贺澜安的目光。身下的撞击变得轻柔缓慢起来,贺澜安叹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等小孩不再哭时,阴茎从洞口滑出,又插进后方的菊穴,早被淫液浸湿的甬道意外容易进出,媚肉熟练地裹上肉冠时贺澜安眯起眼,他从来没用过后面做,而此时不是意料中的紧涩,耳边突然想起下午少年的挑衅,拧紧眉顶到前列腺时邱夏翘起臀软软地哑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