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沈问之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水,又汇聚成更汹涌的浪一波波裹向对方。
邱夏也不知道自己存着什么样的心态,他想如果这是最后一次,那就要让沈问之永远记住他。
前后两个穴都被灌得满满的,连射进宫腔热烫的精液时都会引起一阵高潮痉挛。
又一次射完后沈问之趴在小孩背上,邱夏才发现他没脱上衣,刚刚叫他脱也没有脱,不过灼热的体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
他被男人压得胸闷,“起来,重死了。”
叫了几声发现对方没反应,邱夏才觉得不太对,摸摸他额头,又捏他手腕子,都烫得很。他想哄沈问之把衣服脱了进棉被捂汗,用土方子把寒气逼出来,然而男人就是不肯脱。
邱夏没办法,一身青紫软着腿下床给他翻药,从医药箱扯出一板感冒药扔到床上,没好气道:“都这样了还想着做这些事,你就是想害死你自己还害死我是不是……”
沈问之看都没看,直接掰了四颗往嘴里干吞,卡在发干的嗓眼使劲吞咽,胸膛无力地起伏。
“你他妈…真的有病。”邱夏转身给他去倒水,急忙端过来喂他喝。
沈问之好不容易吞下去后,趴在床上,轻声叹道。
“是,我有病。”
天还没亮沈问之就睁开了眼,去厕所照见自己的脸时默默找了个口罩戴上,跑去值班室把汪汪的全部家当搬上来,给伸着懒腰的橘猫舀了一大勺猫粮。
想了想又加了勺冻干。
再想了想又开了新罐头。
他蹲在猫旁边静静看它吃,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要乖乖听妈妈的话,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