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动串末端,进出抽送起来,淫液飞溅他脸上,舔掉嘴角腥甜,手上青筋崩起便直接大力又顶进去!
“唔啊,操!”邱夏被涨得发抖,挺起胸膛骂道。
肉逼里的羊眼圈蓦地停了,贺澜安叹道:“说好多次了,别讲脏话。”
邱夏委屈地想弹起身叫冤,肠肉被珠子拉进拉出又脱力倒下去,沈问之笑呵呵地揉他脸,热乎乎的肉棒顶到嘴边,“张嘴,乖。”
被捏着撑圆了嘴,现在邱夏知道这三个男人各自在干什么了,但也被鸡巴塞得说不出话了。
不知道泄了几回的小茎此刻又挺起来,晏归用他脚心一边磨鸡巴一边抽珠子,双眼猩红地看嫩肉被挤压出来,再也忍不住,拔出珠串,淫水挂了满根,直接把阴茎埋进松软舒服的肠道,无数张小嘴吸着他的肉棒。
挺在空气中的小根抖动几下又吐了点白液,但又淡又稀薄。
沈问之捉过软下来的肉根,胯下巨物继续往喉道送:“呼…今天是不是射太多了?这可不行。”
邱夏三个洞同时被男人们插着,滚烫的精液先后射进穴肉和嘴里,一点点流进更深处,他两眼在黑布底下都翻白,毫无察觉又有根细物靠近了可怜的小棒。
晏归伸手想碰,沈问之给他打掉:“你下手没个轻重,我示范,你学着。”对方吃瘪地瞪他,但也乖乖直盯住那根细细的小棍。
贺澜安帮他搓动邱夏鸡巴的马眼,等小眼吐清露时,沈问之才转动着小棒一点点往孔里插。
“疼、疼,你拿出去”
邱夏抓着床单想翻身,晏归按住他的肉臀,抽了一巴掌:“为你好,射多了影响身体。”说完刚射完的阴茎又胀大,九浅一深地插送,听到邱夏软叫时沈问之才继续动作。
贺澜安一直紧皱眉头:“你轻一点!”
已经插进去一小截的尿道棒轻轻晃动,沈问之丢给他:“那你来。”
贺澜安认真地捏住小棍一点点往里塞,速度和力度都细微得差点看不出来在动,沈问之跟晏归揉捏着邱夏阴部和小乳,在轻吟中整根尿道棒都被塞进去了,马眼处嵌着一颗圆球,晏归一按,马眼就被挤更大,底下的洞就夹得他更紧。
平时邱夏射了两三次了男人才灌进第一泡浓精,但今天青茎尿道被堵住,稍稍一动就感觉像要尿出来,酸痛得厉害,失禁的错觉让邱夏绷紧了身躯,这倒是爽到了轮番在他身体里内射的三个人。
黑丝被扯得直接成了一块破布,上衣也被丢下床,歪斜的领结被拉扯住让他有种窒息感。
高潮的快感被无限延长,涨得紫红的肉棒终于被赦免,贺澜安捏着顶端轻轻往外扯,可是邱夏却哭着一直喊爸爸,沈问之在湿热的蜜穴里撞,开始教新手:“这会儿你还怜惜就是在折磨他。”
一把抽出来的瞬间,邱夏张大嘴无声痉挛,全身抽搐着,底下两个洞紧紧收缩,绞出男人精液时前段的小棒碰都没碰,黏液顺着柱身流到大腿根,软下来后邱夏无意识地尿出淡黄的液体,嘴里呜唔地哼唧,沈问之骂他骚透了,抵着宫口在深处尿出来。
晏归吞咽口水,看着邱夏潮红的脸,伸出的小舌头,埋下去跟他接吻,心痒难耐地抽出鸡巴对着挺翘的小屁股淋了几股。
只有贺澜安什么都没说也没干,冲进浴室又撸了两发,他实在不能看着他的宝宝躺在精液尿液混杂的床上,又脏又诱人…会让他也忍不住想淋遍宝宝的全身。
可是第二天另外两个人都出门后,他帮邱夏收拾包,从里面搜出一封新的纸就彻底沉默了。邱夏还问他去哪里玩,要去车库取车,贺澜安沉吟几瞬拉着他说坐地铁吧。
等挤进晚高峰的地铁,而自己被男人推到车门贴紧玻璃时,邱夏才骂自己天真。
怎么会相信贺澜安说的坐地铁是为了环保呢?!
老男人出门前颇为恶趣味地让他穿了连衣裙说去约会,邱夏把长发放下来,阴柔秀美的脸看起来雌雄莫辩,被哄着要听爸爸的话,给小鸡巴套上了贞操锁。
比昨天粗一些的尿道棒插在马眼里,贺澜安大手从裙子里钻进去,手指摸着没穿内裤的阴部,轻轻笑着:“好湿。”
肿成一条缝的阴唇一摸就颤,前面的青茎挺起来就被禁锢在套里,硬得发疼,邱夏额头抵着车窗,手指蜷缩,肩膀轻抖。
旁边挤满了人,身后贺澜安胀大的肉棒戳在屁股上,借着晃动的车厢不停磨动,像个猥亵他的陌生人,把鸡巴蹭进腿缝还要装作惊讶:“你怎么不穿内裤”
邱夏捂着嘴努力压制呻吟,还好地铁轰隆的运行声掩盖了他的猫叫,硬烫的肉冠刚戳进去,两片肿大的阴唇就紧紧含住它。